“其实，是不是实话，一验便知。”
沈明珠看向李夫子，说道：“我听村子里的一个婆婆说过，举头三尺有神明，你对着老天爷发个誓吧。”
“我...我为什么要发誓？”
“当然是为了验证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啊。”沈明珠理所当然地说道：“因为说假话是会遭天打雷劈的。”
沈明珠说完，抬头看向门外的天空。
很好，起风了，马上就要变天了。
李夫子听了沈明珠的话，表情不由得一变。
“无稽之谈，子不语怪力乱神！我乃读书人，岂能...”
沈明珠朝着楚瑄丢了个眼神，楚瑄立刻站出来，竖起三指，大声说道：
“我楚瑄，对天发誓，绝对没有偷盗别人的银两，如若说谎，必遭天打雷劈！”
李夫子色厉内荏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楚瑄铿锵有力的对天起誓打断了。
沈明珠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，看着楚瑄。
看吧，还是堂哥跟自己有默契。
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楚瑄发完了誓，看向李夫子。
“李夫子，你既然说自己没有诬陷我们，又何必害怕起誓？”
楚瑄目光犀利，“难不成你心里有鬼，所以不敢起誓？害怕誓言成真，真遭天打雷劈？”
“就是！你不敢发誓，就是心里有鬼，就是在说谎！”沈明珠叫道：“你敢诬陷我哥哥，你就等着吃牢饭吧，哼...”
沈明珠双手叉着腰，对着李夫子扬起了下巴。
其他学子听了楚瑄和沈明珠的话，看向李夫子的眼神，都有些变了。
“李夫子，莫非你真的...故意诬陷沈兄和楚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