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种地方讨生活，想必这张脸比你的命更重要。你若不把人交出来，我便一刀一刀，划花你这张脸，你看可好？”
楚瑄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，一边拿匕首一下一下来回在凤娘的脸上轻轻滑过。
凤娘想要挣扎离开，但怎么也挣脱不了楚瑄对她的钳制。
虽然楚瑄没有用力，但那匕首每一次滑过她的脸颊，都让她的心受到了无比的折磨。
半晌过后，凤娘终是忍受不住这种心灵上的折磨，大声喊道：
“我让他们把楼里的姑娘全都叫出来！你看哪个是你要的人，随你带走！”
楚瑄手里的刀停了下来，静静地停在凤娘的脸颊上。
虽然楚瑄一个字都没说，可凤娘明白了他的意思，立刻让手下的人将楼里的姑娘都叫了出来。
楚瑄抬头一一看去，却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。
他漆黑的眼眸里波涛翻腾，脸上的神色却愈加平静。
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，让楚瑄手上的凤娘和所有的打手，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。
“耍我？人呢？还是不肯交出来是吗？”
楚瑄语气很轻，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意，但拿着匕首的手却微微用力，锋利的匕首立刻在凤娘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凤娘现在直想大声尖叫！
从前只有她折磨人的份儿，何曾被人这么折磨过？
问题是，楼里的姑娘确实都已经叫出来了，她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到底为什么还要对他下手，难道这些姑娘里没有他要找的人？
凤娘拼命的深呼吸好几下，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，强忍着疼痛道：
“公，公子，要不你给个名字，我让手下的人再去找找！看有没有落下的姑娘？”
楚瑄闻言，像是在思考，半晌后才微微点头道：
“嗯，也好！给你的人一炷香的时间，把珠珠找来，否则...”
“珠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