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拜月在萧君泽眼中简直就是空气。
被人晾在一旁,拜月磨了磨后槽牙,朝阳……
“自然是家事。”萧君泽点头。
朝阳扬了扬嘴角,挑衅的看着沈清洲。
沈清洲一直没有说话,周身的欺压仿佛在告诉所有人,你们太幼稚。
“郡主远道而来,既已是大虞皇后,又为何回宫?”沈芸柔问了一句,起身端起酒盏,往朝阳身前走。
“听闻兄长边关受伤,朝阳回京都省亲,探望兄长,顺便祭奠父亲陵墓,不可吗?”朝阳一字一句开口,将沈清洲对木家所做的一切都化成了恨意。
沈清洲端着酒杯的手僵了很久,抬头看了朝阳一眼,视线跳动。
沈家与木家积怨已久,可他所做的任何事情,从未后悔过。
立场不同,无需解释。
懂他的人,从来只有他自己。
“当然不是,郡主是奉天的功臣,本宫亲自敬你。”沈芸柔举杯,要敬朝阳。
朝阳不知道沈芸柔耍的什么花招,起身回敬。
“这酒味道不对,怕是见了风,换一盏吧。”朝阳刚要饮下那酒,就听见沈清洲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。
朝阳下意识警惕,仔细嗅着杯中酒,没有任何问题,无毒……
当然,沈清洲也不可能会提醒她……
沈芸柔眼底闪过阴霾,仰头喝下杯中酒,手指握紧到咯咯作响。
父亲,还是出手了。
“这酒,味道是淡了些,郡主若是嫌弃,不喝便是。”沈芸柔安静的看着朝阳,以退为进。
她乃是堂堂奉天皇后,亲自敬酒,若是朝阳不喝,可就不给面子了。
朝阳再次嗅了下杯中酒,现在还不是和沈芸柔撕破脸皮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