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沈清洲翻身上了马车。
进马车前,沈清洲再次看了眼京都皇城的方向。
这些年,他为了奉天……付出了太多。
“丞相,这就要走了?”身后,有人在等他出城,话语阴阳怪气。
沈清洲看了那人一眼,眯了眯眼睛。
惠州刺史,一个毫无能力又趋炎附势的东西。
沈清洲记得他曾经将此人拒之门外。
那人趾高气扬。“陛下传唤,刘某自当为了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沈清洲冷笑,不与疯狗争论。
“丞相就这般输了,甘心吗?”那人不依不饶,走到马车边,非要一探究竟。
沈清洲进了马车,在马车走之前,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。
“除非我沈清洲不想要,否则……没有人能让我输。”
他沈清洲想要的东西,从来都不会输。
除了……
白狸。
……
那刺史被震慑,一时说不出任何话。
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是张狂,可从沈清洲口中说出,却让人无法发颤。
关外,凉亭。
一个一身素衣的女人等在亭中,见沈清洲的马车缓缓驶来,才扶着已经微微显怀的肚子走了过去。“父亲。”
沈清洲看了眼护在沈芸柔身后的守卫,淡淡开口。“送小姐去淮安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