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日操练,主帅哪能不以身作则。”木怀成任由阿图雅帮他上药,重新包扎,视线落在她红肿的手上。“没有好好涂药?”
“不……不是,是缝底衣,扎……”阿图雅没敢说了,怕木怀成嫌弃她笨。
木怀成果然蹙了蹙眉,脸色一沉。“这种事让别人做就好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什么都没做过,可你是我丈夫,你的底衣我怎么能让别人去缝。”阿图雅红了眼眶,木怀成肯定是嫌弃她了。
她第一次为自己身为公主而自卑。
若是和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子一般,肯定要学女红的。
木怀成的身体僵了一下,抬头看着阿图雅委屈到发红的双眼。
“是怕你伤了自己……”他不擅长解释,总是会让人误会他的用意。
见阿图雅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的,脸有皙白似雪,越发像他以前偷偷圈养的小白兔。
无奈地从怀中摸出一颗奶糖,木怀成递到阿图雅身前,就当赔不是了。
阿图雅鼓了鼓嘴,委屈的伸手拿过奶糖,分明是她给木怀成的。
“上药。”将冻伤膏涂在阿图雅的手上,木怀成小心翼翼地推开。
女人的皮肤要比男人细嫩了太多,像是小孩子一样,吹弹可破。
木怀成叹了口气,既然娶了阿图雅,总要对她负责。“以后,危险的活儿不要逞能。”
“缝衣服不危险。”阿图雅想为自己辩解。
“你做就危险了……”木怀成看着那只已经肿胀的手指,这要是再扎几下,怕是要坏了。
“你果然还是嫌弃我……”阿图雅抽泣得更厉害了。
木怀成无措,他果然不适合哄女人……
深意地看着身前抽泣又娇贵的女人,木怀成的视线有些有些游离。
明明,阿图雅是和朝阳截然不同的性子。
朝阳果敢坚强,好像扔进淤泥里都能开出花,就算是身在军营战场也不会让人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