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心口最痛的利刺……
可若是不把沈清洲推给别人,沈清洲就不会恨她。
不恨她,如何绝望,心死?
她本以为,只是将沈清洲推给别人,他就会对自己死心,可沈清洲不仅仅没有死心,还变本加厉……囚禁她,威胁她,折磨她。
虽然一切都是她自找的……
“沈清洲……你好小气,怎么能翻旧账。”白狸理亏,紧紧地抱着沈清洲。“我让你报复回来好不好?你真的不想要我吗?阿郎……”
一股邪火涌起,身体从僵硬到视线凝滞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对白狸……依旧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起身往里屋走去,沈清洲脸色依旧清冷。
白狸惊慌地抱紧沈清洲,他不肯抱自己,只能是她死死地挂在沈清洲身上。
心跳有些加速,她知道……沈清洲至少对她的身体,还感兴趣。
“阿郎……”白狸蛊惑地叫着这个称呼,只有西域女子呼唤丈夫时才会用的称呼。
她知道,沈清洲没有抵抗力。
“闭嘴!”沈清洲有些恼羞,恨不得缝上白狸这张嘴。
“阿郎……阿郎……你疼疼我,别弄疼我,伤口还疼呢。”白狸嘴上求饶,嘴角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,摆明是吃定了沈清洲。
“闭嘴!”沈清洲把人翻身压在身下,不想看她那张脸。
会失控。
这个女人,绝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。
……
南疆,新渡口。
谢御澜大着肚子上战场,铠甲都快要穿不下了。
新渡口有叛军,正往皇城进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