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木怀成的命是命,将士们的命同样是命!
策马下了山坡,木怀成独自一人面对尉迟跶的三千人马。
尉迟跶眯了眯眼睛,一个人?
“将军,木怀成身后,有埋伏。”信兵来报。
尉迟跶冷笑,原来跟他玩儿这招。
“木怀成,你应该还没有见识过蛊人的强大吧?他们不知疲惫,在没有收到信号之前,不会停止杀戮。”
木怀成视线坚定,沉默不语。
“早点投降,投诚我西域,我西域主人仁慈,饶你们不死。”尉迟跶劝说木怀成投降。
“身为将军,宁可战死,绝不苟活。”木怀成讽刺地笑。
尉迟跶眼眸一沉。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抬了抬手,手下就扯开了一个牢笼的黑布。
身后的手下快速后退,搭起盾牌,列阵防护,这是为了防止蛊人反噬,袭击他们。
那盾牌上都泼了刺鼻味道的液体,是蛊人最讨厌的液体,能防止蛊人攻错方向。
木怀成的手指慢慢握紧,翻转手腕,让剑在空中划破天际。
那是他叔父木景炎的佩剑,代表了木家军强盛时期的军魂。
他木怀成,身后不只有仅剩的七万人马,还有牺牲在战场上的全部军魂。
千军万马,无所畏惧。
……
血腥气在山谷回荡,蛊人在牢笼中的嘶吼声让西域的将士都吓破了胆。
奉天的将士也都一个个面色惨白,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。
这种为杀戮而生的兵器,血肉之躯都会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