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洲的视线柔和了些,深深的松了口气。
他始终认为,那是木景炎的女儿。
她那么爱木景炎,用命都要护着这个孩子……
“不许她出事,该有的用度一样不要少,有人问起来……就说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萧延津也在用白狸牵制沈清洲,这是帝王之道。
沈清洲不会明着对白狸好,所以很多次都是假借别人的手。
有时候是皇帝,有时候是长孙皇后。
明明自己心心念念,日日牵挂,却每次出现都是伤害。
“大人!”
见沈清洲吐血,手下惊慌的扶着他。
沈清洲蹙眉摇头。“没事……”
那是白狸给他下的毒,他那么警惕的人,唯独不会对白狸设防。
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手,沈清洲毫无察觉。
“大人,您体内应该是蛊毒,但目前看不出是什么蛊。”手下摇头。
他们奉天之人并不擅长用蛊,倒是西域和南疆,才是用蛊圣地。
“无妨……”
……
奉天,至阳关。
白狸和沈芸柔一起离开,并没有告知景黎。
“夫人呢?”景黎失魂落魄的回到营帐,沉声问了一句。
“夫人留了信便离开了。”手下将信件交给景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