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察觉到陆云锦的不对劲,把人拉到一旁。
萧君泽站在原地,牙都快碎了。
“陆兄,你真没事儿?”到了无人的地方,朝阳小声问了一句。
“我……有洁症。”这些天,陆云锦已经十分信任朝阳。
朝阳震惊了很久。“那……”
怪不得,陆家山庄上上下下都是干干净净,连土都不能有。“那你……”
那还真是怪为难的,这还怎么当奸细。
很显然陆庄主是没在乎这个儿子的死活。
“营帐有单独的吗?”陆云锦小声问了一句。
“军营中,只有将军级别的人才有单独的营帐。”朝阳摇头。“你忍忍,如果能尽快立下战功,也许可以。”
陆云锦后悔了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要是现在打退堂鼓,陆振生能杀了他。
……
当天夜里,陆云锦就病了,他觉得哪哪都脏。
即使朝阳已经很照顾他,给他最干净的被褥,给他搁到了角落里。
但他还是做起了梦魇,还发烧了。
“跟我来。”萧君泽才不在乎陆云锦的死活,把朝阳拉到了营帐外,直接抵在角落里。“云锦?”
显然,萧君泽还在吃醋。
白日里没有机会,现在算是逮到机会了。
朝阳忍笑,勾住萧君泽的脖子。“兄长吃醋了?”
萧君泽挑眉。“我可以宰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