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暖将庭审通知书又塞回文件袋放好,看向封励宴。
她三句就不离要走的话,好像对他半点关心和留恋都没有,封励宴唇齿间都好像充斥着苦味。
他阴寒着脸,盯着女人一眼,转过头,后脑勺对着温暖暖,沉默又气闷的模样。
温暖暖站起身,迈步往外走,只是走到了门边,她却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男人还趴在那里,身上的衬衣被剪的破破烂烂,挂在身上,衬衣布料上还沾染着鲜血。
池白墨虽然给他包扎了伤口,但是却没给他擦拭身上,他背上还有干涸的血迹,兴许是趴着的缘故,男人宽肩窄药的身形更为明显,可大概是最近身体真的亏空的厉害。
那腰,瞧着有点细的过分。
他这样趴着一动不动,浑身都是沉郁和丧气,像在跟谁赌气,又像受伤没人管的大狗狗。
温暖暖想到刚刚自己一路进来,连个佣人都没看到,莫名的脚步就有些沉重,觉得起码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把被子给他盖上,毕竟人还发着烧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