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转头,冲池白墨道:“我给他做了点粥,麻烦池少帮忙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池白墨立刻就感受到了来自封励宴的死亡凝视,他哪儿敢接这烫手山芋?
“照顾病号那都是女人的事儿,我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可干不了这个,你是宴哥的女人,还是你自己来吧。”
池白墨摆着手说,温暖暖手臂僵在那里,对池白墨口中这个称呼,感觉恍惚又怪异。
她觉得自己早和狗男人没任何关系了,可偏偏法律上,她还是他妻子,她都不知现在该怎么界定她和封励宴的关系。
但总之,绝不是池白墨口中这个关系!
“我不是他的女人!”她抿了抿唇,解释道。
话落,她便感受到了封励宴冰冷的视线。
“过来!”
男人开口,是命令的语气,完全不给她一点抗拒的余地。
连池白墨都感受到了气氛的紧绷,他丢给温暖暖一个同情的目光,麻溜的迈步出去,还非常体贴的给他们关上了门。
空气更静寂了,温暖暖浑身紧绷着,是战备状态,她真怕这男人的冷嘲热讽,也怕在他脸上看到不屑和鄙夷,厌憎和冷漠。
“怎么还不过来?”
封励宴再度开口,语气竟然是平和的,温暖暖顿时松了一口气,她连忙迈步走过去,低着头将托盘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。
她抬头,就见封励宴的视线竟依然在她的身上,好似从她在门口出现,他的视线就不曾挪开过。
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,只知道这男人从没像现在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过。
那么长的时间,他注视着她。
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脖颈后渗出了一点细汗,让她觉得热燥燥的。
“就是一些家常小菜和养胃粥,你要是觉得不合口味,就让程妈再给你做。”
温暖暖顶着他眼神带给她的压迫感,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足够淡定从容。
然而她不知她微微攥着袖口的手指,已经泄露了她的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