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自折一臂?宴哥你在说……你?嫂子那脖子,你做的?”池白墨反应过来后,顿时捂着了嘴。
“那个什么,宴哥,兄弟相信你肯定是有原因的,刚刚的话不算数,我可不是故意说宴哥你不是个男人的,我……”
池白墨急忙解释,求生欲满满。
这如是往常,这样冒犯封励宴,他的脑袋早就搬家了。
然而池白墨发现今天的封励宴是真的反常,他竟没有生气自己的冒犯,反倒自嘲的笑了下,接着没有再理会他,推开房门进去了。
池白墨站在原地默了下,这怎么跟被魂穿夺舍了一样,这可太不封励宴了!
卧房。
封励宴迈步进去,缓步走到了床前。
床上的温暖暖闭着眼眸,她身上换上了干净的白色睡衣,女人的小脸瞧着却比睡衣的颜色更苍白。
她气息很微弱,脖颈上可怖的淤青痕迹,触目惊心的刺痛了封励宴的眼。
他脚步定在床前,目光落在她颈项那处,他的手指微微颤了下,眼里闪过清晰的懊悔。
这时,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眸,直视过来。
两人的视线就那样猝不及防的交汇在一起,封励宴略怔了下,接着竟有些狼狈,猛然错开了视线。
“你醒了?别担心,我已经吩咐下去,今晚应该就能有孩子们的线索。”
封励宴倾身靠近,他知道她现在最关心什么,因此不等女人询问便告知她进展。
“你……声带受损,这两天不要说话。”
想到池白墨还说温暖暖发烧了,封励宴便抬起手,想要去试试她额头的温度。
然而他的手还没碰触到她,安静躺着的女人便突然扭开了头,她排斥的动作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。
封励宴的手便僵在了半空,他眼眸专注沉邃的看着她。
女人这动作应该是牵动了脖颈的伤,她疼的呼吸加重,胸前在起伏,苍白的小脸上也渗出了汗水,秀气的眉微微拧着。
很痛苦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