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荷味的清香袭来,男人指腹擦过她的脸颊,将一缕碎发挽在了耳后。
“早。”
“唔……”
温暖暖下意识想要回一声,张口嗓间依旧是含糊的声音。
封励宴便皱起了眉,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。
“你这两天有好好抹药吗?”
她不肯他碰触她的脖子,这几天都是吴姐帮她涂的药。
这都过去两三天了,怎么会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?
温暖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“有涂的,已经消肿了。”
“还疼吗?”
温暖暖动了动脖子,感受了下,“好多了,大概明天就好了吧。”
她莫名不想和他继续呆下去,这样的闲话家常让她觉得气氛更不对劲了。
“我去叫孩子们起床。”于是她转身便出去了。
封励宴看着女人身影消失却走过去拿起手机。
“你是庸医吗?开的什么破药,半点用都没有!”
池白墨昨夜熬夜做了一台手术,刚刚睡着,就被吵醒,对方还这样的不客气。
他真是生气又委屈,“宴哥?大早上的,你能做个人吗?怪不得嫂子嫌弃你!”
封励宴的面色寒凉下来,“呵,医院最近效益很一般,我还是把医院转让出去吧。”
池白墨顿时清醒,挣扎着爬了起来。
“行行,你是老板你厉害!到底怎么了?”
“她的嗓子怎么回事,还是不能说话,那药不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