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霸王硬上弓?咱俩之前是谁勾的谁?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?”
“我那是喝醉了啊!再说,你明明浑身都是玩咖的气质,我要是知道招上你甩都甩不掉了,打死我我也不会招惹你啊!”
“你说什么!?”
池白墨简直要被气笑了,手指狠狠捏住女人的下巴,连眼镜片似乎都反射出冷冰冰的光泽。
柳白鹭吞了吞口水,可却攥拳,瞪着他。
“我说你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,贞洁烈妇,能别搞的这么严肃认真,好像我怎么着你了……”
她的话到底在男人越来越骇人的眼神和气场下渐渐气短的没了音儿,饶是如此,池白墨也有种想将这女人掐死的冲动。
看着这女人恨不能立刻跑路,和他拉清关系的逃避模样。
池白墨嗤笑出声,突然翻身,长腿一迈下了床,他冷冷的睥着病床上的女人。
“呵,我池白墨也不是就非你不可了,既然你不用负责,我也乐的白睡。这样很好,好的很!”
男人说着将解开的两颗纽扣一颗颗扣回去,整理好凌乱的衬衣衣领,没再多做逗留,转身就走。
柳白鹭挣扎了下,红着眼睛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
池白墨脊背略僵了下,却听女人下一秒又嚷嚷道。
“你给我解开再走啊!你的白大褂不要了吗?”
她的双手,还被他拿白大褂缠了两下绑在头顶。
池白墨磨了磨后槽牙,步子迈的更大,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。
“衣服脏了,不要了,让你的小白脸帮你解吧!”
声音落下,砰的一声,病房门就给甩上了。
柳白鹭躺在床上,瞪着关紧的门,鼻息都是热的。
狗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