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反应,封励宴便用力一按,温暖暖不受控制的跌进他的怀里,小脸被他按着后颈项牢牢的压在了胸腔上。
“不是想闻闻有没野女人的味吗,好好闻。”
温暖暖,“……”
什么都被他看破了,她有些脸热,想到之前两人的冷言冷语,她又觉得现在这样分外莫名和尴尬。
可小情侣之间,大概都是这样的,生气冲动时互相拔刀,恨不能切掉对方一块皮肉,让他疼了才知自己的心有多疼。
转眼,却又后悔难过,只要对方肯给一个眼神做台阶,便立刻破防,顺着台阶自己往下跳。
“你一直在家的吗?”
温暖暖微微抬头,问他。
封励宴伸手,拉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,“打了一下午点滴,我能上哪儿去?”
触手也是热的,方才温暖暖便觉他的掌心烫,可他这人一向阳气旺,体热,她便也没多想。
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他这分明就是在发烧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出院就没再打点滴,只配合吃药就可以了吗?怎么又发烧了?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了?还有,既然还烧着,你不好好睡觉,还到处晃个什么!”
温暖暖皱眉,满脸着急担忧,数落唠叨着,她将封励宴扶进卧房,让他躺在床上,又拉了被子给他盖。
封励宴瞧着她,在她给他拉好被子要起身时,拉住了她。
“刚刚做噩梦?什么噩梦?”
温暖暖掀眸看他,两人的视线在极近的距离内纠缠。
温暖暖嗯了一声,“梦到楚恬恬给你下了药,你被她弄脏了。”
封励宴,“??”
他几乎是顷刻间黑了脸,眼神一言难尽的盯着她。
“你逗我呢?”
温暖暖呵笑了一声,打开床头柜去找耳温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