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真是比两岁小婴孩也不差什么了。
温暖暖好笑,拍了下儿子肉嘟嘟的小屁股,想让他动一动好把被子抽出来,谁知道小肥猪踢腾了下腿儿团着被子吧唧着嘴儿睡的更熟了。
温暖暖抽了下被子没抽动,又怕弄醒孩子,准备转身去再拿一床薄被来,谁知道一转身竟就撞到了一堵肉墙,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,又被她吓的差点尖叫出声。
封励宴圈住温暖暖的腰,听到她短促的抽了口气,身体也在自己胸前抖了下,顿时闷笑了声。
“怎么这么胆小了?”
温暖暖,“……”
这是她胆小吗?
分明是他故意吓唬人,这要是有心脏病,命都得给他吓死两条了。
她打了男人一下,压着声音,“你走路怎么没声儿的!”
“是你看儿子看的太入神了,臭小子又什么好看的?”
封励宴说着抬手捧着女人的小脸,迫使她抬头面对自己。
“好久没见我了,怎也没见你好好看看我?”
这男人,儿子的醋竟也吃。
不过在这样昏黄静谧的灯光下,温暖暖和他四目相对,竟也是再移不开眼神。
他清瘦了一些,五官轮廓也愈发的深邃凌冽,像一柄沉寒入骨的古剑隐于鞘中,随时会伤人无形,因此此刻的温情也格外难得。
温暖暖眸中浅笑,也抬手捧着男人的脸,一寸寸游移。
“好,好好的看你。“
她目光滑落,定在他眼尾和唇角的淤青上。
唇角那里她知道,是刚刚在客厅里温迟瑾打的,这眼尾又是怎么回事?
她惊异抬手,“你和我哥打架了?”
显然这里是新伤,刚刚他也就是和云淮远接触了,云淮远还说要给他处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