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你的能力，岂能看不出来那是一块可能出癣的料？”
周熙如也不在意，赌石——她盛名在外，要是一块翡翠毛料她连着有没有玉癣都看不出来，岂不是浪得虚名？
“徐之舠，把你玩坏的石头切一刀看看？”周熙如笑道，“你来切？”
“可以吗？”徐之舠问道，“刚才司南说，如果癣没有吃进去，还是可以拯救的？”
周熙如点头。
把那块翡翠毛料固定在解石上，周熙如再次利用系统看了一眼，然后拿起水笔，对着中间画了一条线，说道：“照着这条线切，绝对不能够偏，可以做到吗？”
作为一个自幼就学画画的人，没有动用任何工具，但是，周熙如的那条线画得笔直。
徐之舠看了看，说道：“没问题。”
在司南的帮助下，他调整好解石机，稳稳地摁下手柄。
这一次，周熙如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——很淡！
她忍不住想要笑，原来，他真的紧张啊？
除了在祭祀神船的时候，她无意中感应到他身上的气息之外，别的时候，她从来都感应不到。甚至，她一度怀疑，是不是她在祭祀神船的时候太过敏感，产生了错觉。
那天在游氏庄园，他也很紧张，不小心有气息展露。
今天，她给他营造了足够的气氛，就是想要看看，他解石的时候，会不会再次展露本身的气息？
徐之舠的手很稳，等着一刀切下去，他松开解石机的手柄，这一次，他没有让别人看，而是自己动手，分开了两半翡翠毛料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？”徐之舠看着解石机上的两块切面，目瞪口呆。
“福蝶！”司南就站在他旁边，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两边的切面上，各自有一只黑色的大翅凤蝶，做振翅欲飞的模样，打光看过去，黑色的翅膀上带着淡淡的蓝色绸缎光泽。
而在黑色的翅膀上，有着鲜艳夺目、宛如是鲜血一般的红色以及浅浅的明黄色点缀其中，蝴蝶栩栩如生，须、足俱全，惟妙惟肖。
旁边的翡翠，就是纯正的玻璃种正阳绿。
“天，这……这……”司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，看到徐霆在旁边，他一把把他抓过来，问道，“这块翡翠毛料多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