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曾经一再跟她说，他们这个世界的文明，照着现在的发展轨迹，将来必定是融入系统文明，人……就是人——臣服在系统的脚下，成为智能系统的奴隶。
周熙如轻轻的叹气，摸出手机，说道：“你看，现代化的文明，也就是短短这么几年时间，手机取代了太多的东西，将来，我们会更加依赖智能……”
“如果有一天，智能有了自己的思想，人将会如何？”
徐之舠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以前看过一本书，人将会成为智能机械的玩偶？”
“或者——奴隶！”周熙如讽刺的说道，“你跟我说过，爱丽丝博士是研究遗传基因的，你这种情况，应该就是她利用你做了不成熟的试验，但是，至少也是一种突破。”
“就像我姥爷，利用我做了试验，导致我和祭祀神女长得一模一样，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实验到底有什么用，但现在，不管如何，我们都突破了一些人类本身的范畴，这算是一种进步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徐之舠突然就笑了出来，对啊，他是一个不成熟的试验品，她——也一样？
“吾道不孤！阿如，我明白为什么先秦练气术没落的缘故了。”徐之舠笑道，“因为很多人都不合适。”
“是的！”周熙如笑道，“他们不合适，所以，他们视为异端邪说，刻意的把它屏蔽掉……当科学发展到一定地步，基因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候，人类努力编造的一些谎言就会被打破。”
“阿如，你手机响。”徐之舠突然就打开心结了，他家阿如不嫌弃他就好。
周熙如摸出来看了看，一个陌生的电话，犹豫了一下子，她接通电话：“周小姐，你好，白菊在我手中。”
“你是谁？”周熙如大惊失色，问道，“你别伤害我姐姐，你要什么？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