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熙如摇摇头，说道：“老头，没什么好考察，你看看，这荒山野岭……连着妖怪都没有。”
王教授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“阿如，休息一下子，吃点东西。”徐之舠叹气，说道，“教授，你休息一会子？”
王教授点点头，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水，众人就在草地上坐下来，徐之舠拿着望远镜，找了一处高地，继续看着。
何僧轻轻的叹气，走到他身边，把一瓶水递给他。
“徐公子，节哀顺变！”何僧低声说道。
徐之舠接过矿泉水，愣了一下子，说道：“难道当真没有希望了？”
“从我们现在的角度看过去，只有半截机身。”何僧说道，“也就是说，飞机是在半空中燃烧，然后坠毁……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，人——不可能生还。”
“当然，还有一种情况。”何僧说道，“就是徐先生等人在飞机出事的时候，跳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