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声开口，语气带着一点不确定。
“你说……这丧尸究竟是人为的病毒，还是天灾？”
司修然一怔，他凝视着池漾的侧脸，妄图从池漾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。
但是很遗憾，池漾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漠然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他收回自己的视线，看着漆黑浓郁的夜色，嗓音轻到几乎听不见，“或许……二者皆有呢？”
他的声音很轻很轻，但池漾还是听见了。
池漾觉得，司修然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。
但她没有打算问。
就像是她，她也有不能跟他说的事情。
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，既然隐藏了，应该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。
这个时候要探究的话，就不太礼貌了。
…
司修然终究还是没有说到底是什么，那之后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寂静，直到池漾开口，让司修然也带了一床被子回去，顺便给姜静娴送一套过去，司修然这才回过神来，带着池漾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被子离开池漾的房间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
他给池漾留了这么四个字。
池漾眉眼淡淡地看着窗外的夜色，没有丝毫睡意。
滚滚跟池漾在一起久了，这会儿竟然是从池漾的眉眼间看出了几分烦闷，他试探着开口，“漾漾，你是想知道司修然知道些什么吗？”
“算是。”
“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？”滚滚挠着自己的下巴，“就算是没有我的话，漾漾你也应该可以看得到的呀？”
是看得到。
池漾轻轻地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