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还真是该感谢一下自己,没有鲁莽行事。”
君清月松了一口气。
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,不多时,就有人开口打断道:
“你们,说得可都是真的?”
祭司站在不远处,神色非常难看,他紧紧得盯着两人,眼中甚至流露出了几分迷茫。
“那我,岂不是永远都不能破除这禁制……”
若是此禁制不能破除,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个笑话!
多年心血,付诸东流……
他,不甘心。
君清月跟帝沧临说的差不多了,才恍惚想起来还有个祭司呢,她有些讶异:
“呦,你竟然没进去?”
君清月挑眉,淡淡道:
“就是你听见的这样,我一个月之前,就已经告诫过你,你的计划,也可能不会成功,因为就祭祀很有可能就不会完成。”
她先前可是都说过了。
但是他非不听呢。
祭司脸色又是一白。
“那寒苦之地的人……就只能龟缩在这小小地界,永无翻身的可能么?”
这世道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真的,不甘心。
“嗯,非常有可能。”
君清月煞有其事的点头,在看着对方的脸色已经白了极点后,她忽然话锋一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