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，你是不是从一开始，就知道自己是谁？”
她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。
这明显就是揣着答案问问题。
帝沧临看着她的眼神，眼中带着几分无奈，他沉默了许久，半晌才开口道：
“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，我是后来，通过你手上的魂玉，才恢复的记忆。”
只是，不全是因为魂玉。
魂玉只是辅助性的东西，真正让他恢复记忆的，是他手上的魂印。
魂印，封印着他的记忆，包括他前世的所知所感。
因此，在他碰到她的那一瞬间，他手上的印记，就在告诉他，眼前人，是他此生都无法离开的爱人。
帝沧临将事情都跟她解释了一遍。
君清月听完，眼里带着几分怀疑。
“所以，你在下界的时候就已经恢复记忆了？一直瞒着我是因为，怕我知道你恢复记忆而不理你？所以你才一直瞒着我？”
君清月气鼓鼓的盯着他。
难怪自己做什么，他都从来不问，也一直支持她。
她身边出现的江凌，他之前也没有过多询问，敢情是早就知道了他是谁。
怪不得他总能将事情全部安排好。
甚至于完全将自己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。
今生的帝沧临可能没有这样的本事，但是，前世的帝沧临一定有。
“不错。”
帝沧临难得有几分心虚：
“我本想等你临盆之后，在告诉你这一切，但，是我低估了夫人的聪慧，竟被你提前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