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对许家夫妇来说,也就是个工具人。
现在一切回到原位,她一夕间失去所有。
贺菀菀要讨回什么的话,似乎对象不该是她。
在许欢的认知当中,一个人最可怕的,不是从未得到,而是得到却又失去。
比如现在,她众叛亲离,一无所有。
“贺小姐,不,或者我现在该叫你一声许小姐。不论你当初是走失,还是被拐,我一不是诱你走丢的罪魁,二不是人贩子,我不太懂,你恨我的逻辑在哪?”
“许欢。”
怕是心疼的愈发厉害了,霍子庭开始沉了语气继续为贺菀菀出头。
许欢迎面同男人冷漠疏离的眸子碰撞了下,讽刺的耸了下肩膀。
“行,我走,不过,霍子庭,方才我说的事,你最好尽快处理,不然……”
拖了个长音,许欢在看向贺菀菀那梨花带雨的脸后,嘴角露出让霍子庭感觉到刺眼夺目的笑。
她今天被贺菀菀欺压的已经够多。
若还一直忍耐毫不还击,那她就是缩头乌龟,她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。
“霍子庭,你知道的吧,离婚并不是你一个人能做主,决定的事。”
她要是不肯配合,离婚可就注定是一场持久战。
贺菀菀听见许欢这么说,瞬间止住了哭泣,一双眼睛在看向许欢的时候充满了明晃晃的怨毒。
许欢瞧见贺菀菀快速变化的样子,嘴角笑意更深。
她倒是抬举,高看贺菀菀了,显然,即便有了许家大小姐的身份,贺菀菀依然是个戏精,她的格局看来是打不开了。
“许欢,我送你。”
转身没走两步,傅斯臣的声音自许欢身后响起。
许欢有点意外,眨了眨眼睛,点头,没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