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迟疑。
无可否认，霍子庭被贺菀菀发给他的那张微信p图给带节奏了。
当然，他内心里，更多的也是很质疑。
许欢最近表现的，的确很像那么一回事，有些时候，他也会有点无法分辨。
“你能做到不爱我？真的舍得离开我？”
画册。
许欢再度捕捉到重要信息点。
贺菀菀是真讨厌啊，她这是连她画的画都拿出来到霍子庭那里搬弄是非了？
到底能不能安分一点，她的戏怎么就那么多，她每天这么多戏，就不累？
许欢耸了耸肩膀，她垂了垂眼睛，而后抬头，目光看着霍子庭，一瞬不瞬，“我能，我真的能。”
“霍子庭，可我觉得，我的想法，你不必要在乎，也不必要探究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
她的事，就只是她的事。
不过，倒是多少有点感知，许欢有get到霍子庭的纠结。
一如她之前想的那样，他就是被她宠坏了。
他大概习惯了她的仰望，说得再直白一点，就是他认为她爱他，她就应该一辈子爱他，她就应该永远对他妥协，无法离开他，她在他面前，应该永远被动。
“刚刚贺菀菀是又跟你闹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听不太清楚你们都说的什么，可我感觉得到，你们聊天的气氛不太好，她又提什么要求了？不然你说说看，我看我有没有可以配合的地方。”
这会，有关于霍子庭同贺菀菀的矛盾点，霍子庭若是不说，许欢是真猜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