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提出来的问题,呵,结果,别人说出来的答案,他不想听了,就在那里,手上拿个放大镜,上纲上线。
段承什么意思,长了耳朵,脑袋的,都能听得明白,分析得明白。
他这样做作的又刻意将段承的话,单拎出来,这不是为难,是什么?
其实,他大可以拟个具体的回答标准。
那样他问什么,别人就照着他的标准答案来回。
这样就绝对不会出差错,也不会让他老人家心情不好。
“醒了?欢欢,你这是在偷听么?”
许欢不知道霍子庭是怎么发现她醒了的,又或者,他这话,实际是在诈她。
咬了咬唇瓣,无论是哪种情况,许欢都选择……嗯……顺势直接坐起身。
拉了拉褶皱的衣服,她开始尽可能地,一如既往同霍子庭拉开距离。
她可不想离他太近。
之前,她为什么会躺到他腿上,这事她不知道,她记不大起来。
现在脑袋清醒,那就是要保持距离的。
“我有传染病?”
许欢近乎于下意识的选择,让霍子庭十分不快。
一整个晚上了,她都是这样的。
“许欢,你总躲什么?离我远了,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?一定要我提醒你?我们有着这世界上,人与人之间,最为亲密的关系。”
有点讨厌霍子庭这种强调,许欢始终就很不懂,为什么,他总是可以将他的恶劣,将他的一些双标行为,运用得那么理直气壮。
“我们的婚姻关系,早晚会结束,不是早就在倒计时了么?”
呛声,反怼回去。
许欢这会是一步都不想退,一步都不想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