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的事，你这边可以不要介入么？”
许欢估摸着，大概她这话一出，霍子庭一定要生气。
他会觉得她很蠢，会觉得她脑子不好，过分圣母。
只是……就算是最后一次妥协吧。
许欢告诉自己，她在这次之后，不会再对宁慧有任何让步，也不会再被宁慧左右。
“你就这么听话？”
果然，霍子庭阴郁着调子，戏虐地反问出声。
“许欢，宁慧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做什么？这么长时间过去，即便是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，你还对她有期待，是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就这么认不清楚现实？许家对你的那点好，是不是宁慧可以因此控制，拿捏你一辈子？”
语气凌厉，霍子庭对许欢的妥协，有点怒其不争。
他觉得，许欢早该看清楚现实的。
即便她再怎么不想清醒，她这会，也必须清醒。
“不是这样的，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许欢半低着脑袋，眼睛无声地眨了眨。
她能理解霍子庭对她的质疑，不过，他确实想错了。
她并非他以为的那么脑子不灵光，也没有他以为的……那么软包子。
不然，方才在同宁慧说话的时候，她就不会没有直接答应宁慧的要求。
她向宁慧抛出来的那个条件，就是她随便讲的。
打从一开始，她就没抱希望。
不过，她也不否认，万分之一的几率，如果宁慧能够同意，那真的，对她而言会是一件好事，会是意外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