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抬头,许欢咬了咬齿尖,巴掌大的小脸冷到极致。
“霍子庭,我现在很烦,很生气,你让我有想要打人的冲动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既然这样关心我,不想我伤害自己,那我是不是可以打你?怎么样?可以么?霍子庭,你不是很有一套你自己的计算方式么?”
挑了下眉,许欢嘴角挂起嘲弄的笑。
“很遗憾,欢欢,我对你的忍让,不包括自虐。”
并没有任何犹豫,霍子庭听着许欢尖锐带刺的话,应对得游刃有余。
“这种极端的,不该有的想法,我认为,你还是收一收,嗯?”
舔了下唇瓣,霍子庭抬手,拉了拉他脖颈上系得平整的领带,“欢欢,极端的女人,很不可爱。”
“是么?你真的这样认为?那你可能要小心了。”
许欢听着霍子庭的话,手肘支在身前的桌面上,然后带着七分玩味的恶意开口,“霍子庭,你现在是真的很讨厌,要多讨厌有多讨厌。”
“你小心,之后没准在某一个时间,我会拿刀子扎你。”
眨了眨眼睛,霍子庭既然说她极端,呵,那么好,她就说点更极端的,“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,你已经欺人太甚。”
其实也不完全就是说说而已了,有些东西,许欢还真是说不准。
她现在是真的被霍子庭逼得受不了。
“想咬我?”
根本就不认真,许欢看着男人脸上挂着的邪气的笑,反应了几秒,脸上的表情更添几分复杂。
很无所适从,会脸热,会无法自然面对。
她同他说的,与他同她说的,根本不是一件事。
许欢有发现,霍子庭在占她的便宜,在耍臭流氓,在开车。
“想歪了?欢欢,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是不是太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