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蠢,很傻。
在今时今日要许欢说什么的话,她就这点感觉,再无其他。
“怎么不说话?在回想?”
男人四平八稳的腔调,又响起来了。
“没有,我根本不想要回忆,霍子庭,或许,对你来说,你认为还不错的回忆,对我而言却全部都是不快,全部都是耻辱。”
许欢肩膀上下动了动,她讥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笑。
“如果你真的非要同我谈过往,我麻烦你一定要重点的想一想,你都是怎么对我的,怎么对贺菀菀的,我与贺菀菀,现在似乎是颠倒,调换了位置,可我仔细想想,其实也不全是,霍子庭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顿了下,许欢抬手揉了揉她的太阳穴,“因为即便是现在,就事论事,你对我仍然是更差的。”
“你把我放在更加不堪的位置,并且,在对我做过分的要求,约束。”
舔了下唇瓣,疲倦无力感,自许欢心底深处冒头,并且快速蔓延发展。
“我要你继续做我的女人,我不认为这是一件不堪的事,或许,你认为我的手段过于偏激,极端,可欢欢,我会这么做,那是由于你的不配合。”
一个明明白白在作恶的男人,在撇清责任的时候,论点永远是那么的清奇。
关键,道理在霍子庭的认知当中,永远都在他那一边。
“如果你乖,我并不会对你有这样多的限制,你也不至于觉得有如此的难过,难堪,只要你表现得好,欢欢,你的生活,你的一切,可以同以前一模一样。”
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。
他现在对许欢的一些限制,他说过的,他说的应该有够明白,那只是基于现在。
这些都是活的,随时可以调整,改变。
唔,当然,他是可以将对许欢的约束放松,可相应的,许欢表现持续变差,呵,那他也可以将对许欢的约束再多收紧。
不过这么扫兴的,带有刺激性的内容,能避则避。
呵,霍子庭并不想要直白的说出来。
他并非只会来直的,他也会许多弯弯绕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