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渊紧了紧怀中的女孩,依旧打算置之不理,傅元浦气的不轻:
“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,你是要生生气死我是不是?”
洛晚星不忍心看到他为难,低低说道:
“停下吧,该来的总会来的。”
能躲得过一时,躲不过一世。
傅容渊硬朗的下颌线咬紧了,深深的凝视了怀中的女孩一眼,停下了脚步。
洛晚星被放到了沙发上,傅元浦挥了挥拐杖,示意一旁的中年男人上前,中年男人拿出了一个手枕,示意道:
“洛小姐,可否把右手伸出来?”
这架势洛晚星再熟悉不过,是要给她把脉。
她伸手右手,靠在了手枕上。
傅元浦捏着拐杖一边看着一边说:
“你们结婚一年了,依旧没有任何消息,我要看看,是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,不能为傅家开枝散叶,这位大夫是我重金从京都请来的国医,医术精湛,从没出过错。”
洛晚星靠在手枕上的指尖轻微颤动了下。
她抿紧了唇,静静等待着中年男人把脉结束。
中年男人抬眸看了洛晚星一眼,然后垂下了眸子又诊了十多分钟,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,才收回手。
傅老爷子出声问道:
“岑大夫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