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晚星回到了自己房里,重重的坐在了沙发里,攥过一个抱枕,打开了自己的针灸包,捏了一根最长的银针戳了进去,借着,第二根,第三根……
“混蛋,傅容渊,你混蛋……”
洛晚星一直把针灸包里的银针全部戳完,把好好的抱枕扎成了刺猬才罢手。
正好时溪这个时候发消息过来了,询问昨天晚上那个被傅容渊亲自接机的女孩是谁,洛晚星说了后,换了个话题:
“小溪,我有个朋友,她跟他老公结婚很久了,但是两人都没有同房,这会是什么原因?”
“彼此不爱对方?”
“不像,她老公对她很好的,几乎是无底线的纵容。”洛晚星对这点必须有什么说什么,不能因为他的一点错误,就全盘否定服容渊的其他方面。
不管是上辈子,还是重生后,他对于她发疯撒泼,都是包容的,虽然有时候会不信任,但是那些不信任是她自己造成的。
时溪隔了一会儿才回消息过来:
“那她老公是不是身体某些方面有问题?”
时溪说的委婉,毕竟她也是没交过男朋友的女孩儿,对这些有点难以启齿。
洛晚星想到刚刚他西装裤撑起的轮廓:
“没问题。”
“星姐,你怎么这么确定?”
额……不会被时溪察觉这个朋友就是她自己吧。
“我也帮我朋友分析过,她十分确定的告诉我说,她老公身体很健康,没有问题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还能想到其他原因吗?我朋友挺苦恼的。”
“他是不是有白月光啊?”
白月光?初恋?
“有些男人对于白月光会念念不忘,也有可能影响他后来的婚姻生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