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录黎晓弹琴的事你也知道？”
“嗯哼。”女孩轻飘飘的两个鼻音，说不出的姿态傲慢，让人无法心平气和。
陈松石听的云里雾里，黎晓却想起来了：“对了，那时候陈梦涵也在那儿上课，只是她的时间是上午，我们是下午。”
陈梦涵瞪大了眼睛，根本不信：
“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联系了白一凡打算污蔑你们抄袭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揭穿？”
洛晚星喝完一杯茶，轻轻将茶杯搁回去，交叠的长腿放下，女孩站了起来，缓缓两步走到了陈梦涵身边，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道：
“一开始就揭穿有什么意思，不等着免费的热度上去，我蠢才会自己花钱搞宣发。
热搜那么费钱，上节目也那么费钱，连涨粉都要费钱，你可给我省了一大笔你不知道吗？
说起这个我还得谢谢你呢，陈梦涵，如今我的《白兮传》可跟你的《天华录》平起平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