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罢,他再次欺身而下,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。
下一瞬,细密凶猛的吻席卷而来。
带着滔天的醋意,似是要惩罚她的不乖,沿着她细致的锁骨,一寸一寸地啃咬着她的颈脖。
最后,炙热的吻重新落在她娇嫩的唇上。
如同猛兽宣示主权一般,将对面的人一点一点地,沾染上自己的气息。
江宁珂静静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长腿一跨,将他整个人给推倒在了床上,反客为主压住了他。
因为动作的幅度有些大,加上某人的不断作怪,她的衣襟蓦地松散开来,隐约能看见里边月白色的兜衣系带。
黑发调皮地钻入领口,瓷白的锁骨上泛着一圈淡红的牙印,如同墨上红梅,水中丹青。
顾砚的眸色浓得似要滴出墨来,她禁锢着他的手腕,他便也由了她的力道,只直起上半身去吻她,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狠。
二人不知纠缠了多久,只模糊中听到院外似乎来了人。
“姑姑,宁珂表姐去哪儿了,我们想听她说说剿匪的事儿!”
说话的是时玉芙。
时云清在厨房内做饭,闻言探出头来,“你表姐不在书房么?他们方才在书房内说话呢,这会儿估摸着又去哪儿忙活了,你们先去楼上找找。”
江宁珂连忙推了推顾砚,飞快坐起身整理着衣裳。
顾砚眉头紧皱,深深吸了口气,才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了身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不必着急,人还在厨房说话。”
江宁珂身上乱糟糟的,连兜衣都皱成一团,隐隐还带着一点湿痕。
反观顾砚却是浑身齐整,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。
她闻言狠狠瞪了对方一眼,嗔道:“都怪你,你看我弄得这模样,要怎么出去见人?”
女子鬓发凌乱,衣襟松散,细看之下脸颊还泛着点点红晕。
顾砚抵了抵后槽牙,笑道:“分明好看得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