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尤其是快要发疯的母老虎,还是让他们小两口自行解决去吧。
他连忙开口道:“江小友,何必动怒,你想知道什么,老夫告诉你便是。”
寒刀犹豫了片刻,还是坚持抵在他脖颈上。
“别耍花样,你知道的全都一字不落地告诉我,若是有一句虚言,……有如这些胡子。”
莫老爷子脸上的笑意僵了僵,心中其实已经翻来覆去地将这二人骂了上百句。
这都什么事儿啊!
一个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,男的不听劝,女的劝不听。
想着那些还未学到的医学精髓,他只能木着脸,一五一十地将顾砚的情况同江宁珂说了一遍。
脖颈上的刀不知何时已然松开,江宁珂哑着嗓子问道:“当真一点法子也无么?”
音调很轻,似是在问他,也似是在问自己。
她不知从何处飞快地掏出几枚药丸,双手捧在莫老身前,态度谦卑:“方才是宁珂心急之下无状了,您要打要骂皆可,宁珂绝无怨言,可否请您帮我看看,这些药能不能救他?”
莫老爷子接过药丸,眼中仍旧流露出极大的惊叹与激动。
“江小友客气了,年轻人血气方刚嘛,哪能没点脾气,无妨无妨,不必挂怀。”
便是看在这小小一粒的药丸的份上,他也不能真跟她翻脸呀。
“至于这些药,需得给老夫一些功夫,让老夫研制研制,方能知晓效用。”
江宁珂连忙站起身,恭敬地向他介绍着每粒药丸的功效:“这是止痛药,可解身上疼痛的;这是救心丸,是缓解心脏病的救命药;还有这是解毒丸……”
顾砚回到院子里时,得知江宁珂去了打铁坊,便撑着身子回房内短暂歇息了片刻,待面色好看一些,他才换了身衣服,气色红润地从房内重新走了出来。
江霁已然黑着脸等在廊下了。
小兔崽子,还挺会躲!
见他终于出来,江霁冷哼一声,抬步进了书房,只留下两个字,冷冷淡淡的:“进来。”
顾砚摸了摸鼻子,老老实实地随着那位已经将不悦摆在脸上的岳父大人入了书房,低头乖乖听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