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玉书和时玉芙也满脸笑意地拱卫着她,口中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“我还以为是我们命大,却原来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,姑姑救了我们,我们也寻回了姑姑,当真是太好了!”
老太太眼角笑出了泪花,连忙拍着江宁珂的手道:“外头冷,快随我们进屋子里去,咱们好好说说话。”
热热闹闹地进了院子,江宁珂被老太太拉着手坐在了她身侧,好一阵心肝肉地疼了一番,她才重新拿着帕子抹泪。
“孩子,你好好同外祖母说说,你娘这些年,过得可好?”
江宁珂见她又哭了,连忙起身用帕子为她了泪,安慰道:“我娘挺好的,与我爹恩爱得很,我还有一个弟弟,今年也已经五岁了……”
江宁珂索性捡了一些她爸妈平日里相处的趣事儿与老太太说了,将她逗得连眼泪都忘了擦,听得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。
津津有味。
时夫人站在一旁宽慰道:“娘可千万莫要哭了,早些年为这事儿,您可好悬没将眼睛给哭瞎了,又是担心小姑子身子弱,又是担心她受欺负的。”
“如今您看看这孩子的气色,这神态,足可见小姑子将她教养得极好,您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?”
“要我说呀,这是天大的喜事,该笑才是!”
时老夫人连忙点了点头,用帕子擦干了泪痕,又拉着江宁珂的手细细瞧着,破涕为笑:“这孩子确实养得好,白白净净的。”
江宁珂犹豫了一瞬,还是出声问道:“虽然……我还是想问一问。”
“你们派人去查的那户收养我娘的人家,他们是如何说的?已是确定我娘是时家的孩子了吗?”
毕竟认亲可是一件大事儿,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就将事情给定下来。
时老爷子闻言,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,慈爱地递给了江宁珂。
信中写着那户人家的主母当年因着久久未孕,又恰巧在回娘家探亲时路遇了昏迷在草丛中的小时云清,便将她抱养在身侧,试图用抱子得子的土方法来为自己求子。
而当时的小时云清的头部受了重伤,恰巧失了记忆,只知道自己名字,旁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。
那户人家便索性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,也不曾苛待。
江宁珂看罢,这才确信了其中确实没有误会,而时家人亦是寻找女儿多年,对她十分友善。
她定了定心神,老老实实地跪地朝时家二老磕了三个响头,声音清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