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是一次次和秦文远交手后，给我的教训和经验。”
他看着天璇，说道：“你对秦文远太不了解了，或者说，你以前在其他国家太顺利了，没有遇到过秦文远这样的对手。”
“秦文远被称为大唐第一聪明人，这个称谓，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什么第一才子，第一花魁……那些话，多数都是胡乱的吹捧。”
“但第一聪明人的秦文远，这个名头，你随便去问问任何一个人，无论是平民百姓，还是朝中大臣，他们有谁敢否认这个名头的？”
“秦文远是一个真正的智慧如妖的妖孽，所以，小瞧他，在一开始，你就错了。”
“而且，我明明叮嘱过你，要小心秦文远的，我也让玉衡盯着你，在关键时刻给你提醒，免得你轻视秦文远，可是，你还是轻视了秦文远。”
北辰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你的狂妄自大，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，我很失望。”
天璇全身一颤。
脸色顿时无比苍白。
他不由向后退了两步。
他说道：“北辰，万一，这次是例外呢！”
“万一这次就不是秦文远猜到了我的计划呢，万一就是有人泄密呢？”
“你们不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，秦文远是靠他自己的本事，猜出我的计划的吗？”
玉衡修长白皙的手指上，匕首不断翻转跳动，他瞥了天璇一眼，呵笑一声，都懒得搭理。
北辰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有证据的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
天璇一愣。
玉衡也将目光看向北辰。
黑袍之下的北辰，再度发出了一道叹息声。
他说道：“其实，这一次我亲自来长安，也有我自己的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