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，在那么早的时候。
北辰竟然就已经对自己警惕了起来。
那个时候，自己甚至都没有怎么和北辰交手。
所以说，北辰对自己的关注，比自己得知的更早？
也许，是在自己彻底破坏了天玑的计划之前，北辰就开始关注自己了？
那是什么时候？
又是因为什么？
秦文远可不觉得如北辰那样的人，会随便关注一个人。
正如自己一样，聪明人不会做无价值之事。
若是自己关注谁，只会有两种情况。
第一种，这个人对自己有利，这个利可以是多种，比如经济利益，感情利益，权柄利益等。
而第二种，就是这个人和自己有仇，或者会威胁到自己。
唯有这两种人，自己会特殊关注。
而在八个月之前，自己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已。
北辰是在自己初露锋芒之后关注的自己，还是自己就是一个小人物时期关注的自己？
这两种情况，将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缘由。
这一刻，秦文远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。
对北辰，第一次，感到了凝重。
若北辰是在八个月之前就关注的自己，那就……真的有些不得了了。
秦文远第一次觉得，自己找到对手了！
以前和天玑对上时，他觉得天玑有资格做自己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