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颦一笑，一喜一怒。
表情完全不同。
单凭想象，秦文远不认为有人能画出这些来。
所以……
秦文远眉头微微一皱：“难道真的有北斗娘娘这个人？”
“什么？”
巳蛇意外的看向秦文远。
天玑皱着眉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似乎没有听到秦文远的话。
秦文远说道：“本官怀疑，这北斗娘娘，至少有一个或者多个参照的人。”
“也许，北斗娘娘，是他们根据某一个女子，进行的参照而创作的。”
“也许，是根据很多女子，将她们身上最引人的地方拿出来，然后创造的。”
“但无论怎样，一定有原型！”
“只是不知这原型是谁，若是能找到这个原型……”
秦文远眼眸一眯：“也许，我能得知很多秘密。”
这时，秦文远眸光忽然看向天玑。
他见天玑神色十分的复杂，看着这些画像，天玑的表情已经无法遮掩了。
那表情十分复杂。
怀念？痛恨？悲伤？
还是什么？
总之，不是高兴。
“果然，天玑……也许知道这个北斗娘娘的底细，不过他不会告诉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