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走,一边大笑道: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!”
白发道人笑了笑,道:“自然是有我的用意的。”
他看向秦文远,道:“在五年前,有人曾经在南诏,见过一个和你爹长得很像的人。”
刷的一下。
秦文远眸光猛然一闪。
秦文远的声音,伴随着他身影的消失,也缓缓消失在五层内。
新玉衡一双湛蓝的眼眸看着秦文远消失的方向,忍不住念了一遍秦文远离开时的那句诗: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!”
“当真是好文采,好气魄,好自信!”
白发道人静立在窗前,神色平静的看着窗外,说道:“这小子,就会装蒜,临走还显摆一下他的文采。”
新玉衡笑了起来,道:“那他也得有文采可以显摆,多少人想显摆还没机会呢。”
白发道人想了想,便笑着点了点头:“倒也是。”
”这么一看,这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新玉衡忍不住幽幽道:“只是有一些本身吗?他可是将您都给多次弄得无奈了,而且在棋盘上,也还赢了您的。”
白发道人忽然哈哈笑了起来:“还没嫁人呢,胳膊肘就向他拐了?”
新玉衡那湛蓝的眼眸,微微闪过一道羞赫,她嗔道:“我才没想嫁给他,他都要成驸马爷了,我一个弱女子,怎地能争得过公主。”
白发道人摇了摇头,没有说什么。
新玉衡看着白发道人的背影,沉默了一下,说道:“刚刚为什么不和他……”
虽然新玉衡话没有说完,而白发道人却十分明白她的意思。
他平静道:“时机未到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到了?”
一阵风从窗外吹来,将白发道人的白发吹动的起舞,他一身宽大道袍在风中猎猎发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