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如今除了被硬塞进来的,剩下都是老人。
只要不出格闹出人命,他向来大度。
两人可能顾忌着封清歌在场,并未就这个话题说太多。
“那些荒唐消息,是谁告诉你的?”
封清玉还处在幻灭之中,一个劲嚷嚷不可能。
一丝不耐从心头闪过,封于禁下意识喊安德海。
话出口,才想起顾及妻子和女儿,他并未让其他进来。
随手抄起茶杯,故技重施。
茶杯四分五裂,封清玉被砸得稍微脑袋清醒了一些。
“不可能,你们骗我!”
“怀疑我们,不如想想你这个猪脑子,不对连猪脑子都比不上的不知道啥玩意,为何会听信如此荒唐的谎言。”
封于明嘲讽人向来犀利。
“我的手臂上有和当时死去的三皇子一模一样的胎记!”
封清玉扯着袖子展示手臂内侧贴近腋窝处的胎记。
“首先,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,没资格称为三皇子。”
封于禁此刻完全将眼前的封清玉当成一个陌生丑角,心态非常平和。
“其次,他出生没多久,便因王氏想要借机陷害青云而发烧死亡,根本没有人记得他手上是否有胎记。”
封清歌接了一句,道:“即便是有,宫中从未有赤膊衣物,你这胎记的位置,除了居心叵测之人,根本无法将其联想在一起。”
“不可能,我还有前世的记忆!”
“假设,你确实是那个孩子,他死的时候是……”
封于禁看向封于明,封于明额头上青筋跳了跳,道:“那么多年之前的事情,谁的记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