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不……”
刺啦——
木椅在地砖上发出刺耳响声。
封清歌大步走上前,扣住景澜脉门。
混乱至极的内息,不像是走火入魔的前兆,倒有些像是被废掉内力之人的感觉。
近来越发平静无波的心情一乱,手上便失了分寸。
等到她回过神来之时,景澜已经垂着满脸泪痕的眼睛看着她。
“殿下?”
他眼中的疑惑不像是作假。
封清歌立即松开手,景澜手腕上的红色已经开始发紫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景澜摇了摇头,将手臂往后稍了稍,挡住微微颤抖的胳膊。
他时常会想起了一些东西,但过后什么都记不住,只有当时的感情会留在心口处。
很复杂的,其中他能分辨出来最多的一种,是如今的他并不能理解的情绪。
失去记忆,实在是太过麻烦。
景澜心中懊恼。
“你这种症状持续多久?”
封清歌眉头紧锁。
她从未有那一刻如此清晰地认识到,失忆不会改变一个人骨子里面的东西。
即使什么都不记得,景澜还是原先那个什么事都喜欢自己一个人扛着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