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景澜的势力远不如日后。
许多人手上的工作重合。
其中有不少人曾在宫变前半年,和某些官员接触过。
景澜必定不会有二心。
所以只有可能是父皇要求或者默许。
封清歌私下派人调查过,后来发现所有人唯一的共同点,就是明里暗里的保皇党。
要是这样还猜不出景澜之后的势力到底从何而来,她可以当场自裁。
“父皇让你蛰伏多久?”
已经被猜到用意,景澜也无意隐瞒。
“直到殿下你们成长起来。”
“父皇。”
封清歌停顿了一下并未继续。
“你可知赤云阁行事目的?”
“他们似乎在举行一种仪式。”
他也没活多久,能查到的东西有限。
“上次在禹州见到的祭坛,京城附近应该也有。”
“在京中前祭酒李云福家中。”
这人似乎有些耳熟。
封清歌眸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。
景澜补充道:“禹州知州夫人的娘家。”
一年之前的记忆搬出,封清歌心底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