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景澜回答,已经有其他人对铁平沙冷嘲热讽。
在此之人皆是竞争关系,没有人想看到对方身边增添一位实力高强的合作者。
“你还真是受欢迎。”
“他们只是看上了我的实力而已。”
封清歌揶揄道:“你要是把面具去了,或许看上的就不只是实力。”
“主子便不要说笑了。”
景澜稍显无奈,眼底更多是溺宠纵容。
混迹在人群中的夭暝看到这一幕,觉得眼睛生疼。
要是不做点什么,浑身难受。
“郎君怎得如此狠心,丢下奴家一人和这位小哥月下独处。”
身侧一阵疾风袭来,景澜下意识想要攻击。
手臂刚刚抬起,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攻击姿势顿住,夭暝顺势扑到他怀中。
在其他人看来,就是景澜张开手臂将夭暝揽入怀中。
“原来在郎君心中,奴家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”
自说自话的夭暝还从袖中掏出手帕抹眼泪。
封清歌捏着长弓的手有些发痒,低头看向马背上的箭袋,过了一遍数量之后,总算是压下了心底冒出的诡异感。
此次带出的武器不多,没必要浪费在夭暝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上。
“义姐莫要拿我开玩笑。”
景澜悄然后退一步,内息循环,将趴在他怀中疯狂眨眼间的夭暝震开。
结果就是夭暝哭得更伤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