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清歌紧绷的脸部肌肉微微松弛,笑容虽不像是刚才那般完美,却多了几分真情实感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八九岁的时候便断断续续有过几次清醒。”
时间太短,他做不了任何事。
只能用年少时自己的口吻留下几句话作为引线。
好在不论哪个阶段都是他。
虽然没有达到最好的预期,但也完成了一大半任务。
“所以,他之前身上异常也是因为你?”
这问题怎么听都感觉很怪。
“大概是,但我就是他。只是记忆不全而已。”
封清歌没理会景澜隐隐有几分委屈的眼神,道:“那些毛病是逆天改命的后遗症。”
她很笃定。
可事实上,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。
“我以为殿下不会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”
“清灵子整日念叨,总还是会让人有些在意。”封清歌把玩着手中鞭子,语气轻飘飘,“我不信,但也不会否定。”
景澜一笑,道:“殿下还是这般性子。”
他知道若再谈下去,或许什么都隐瞒不住。
“只是此处,并非谈话的地方。”
黑眸凝望着马背上的人,其中专注不容置疑。
但这是他想要逃避话题的信号。
封清歌手上动作顿了顿,一扬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