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日后,他要多加戒备。
封清歌并不知景澜所想,若是知道内心肯定会觉得好笑。
她的点穴指法是景澜教的。
自己防备自己,这可不就是大猫踩尾巴?
“可否教我?”
景澜所学,封清歌前世有所涉猎,如今想用,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“宗门秘法,只传门内弟子。”景澜无奈摇头。
要不是如此,他也不必拜一个天天窝在他院里小厨房偷吃的老顽童为师。
凤眸微垂,封清歌轻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。
“若我拜你为师呢?”
景澜断然拒绝:“小姐身份尊贵,属下德行浅薄,当不得您师父。”
就连尚书房那些大学士,也只能说是教导过皇子皇女,称不上师父。
他更加没有资格。
注视着景澜严肃的目光,封清歌突地一笑,低头看着袖口平整的绣花,状似不在意道:“不过是个玩笑。”
这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一板一眼。
不教倒也无妨,到时候就说是偶尔看他练习有所感悟。
想必景澜也不会和她计较这些。
手掌翻转,盯着上好药膏的伤口,道:“还有半个时辰左右,你休息一会。”
“天还未亮,或许还存在其他危险。”
景澜显然是不愿意。
“守夜的事情交给狸奴和清灵子。”封清歌抬眸望向景澜,唇边挂着没有温度的浅浅弧度,“还是说你信不过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