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如果不是为了试探他们那就更好了。
封清歌挡在茶杯之后的手掌,做了一个手势。
景澜看见后,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对着孙巧巧道:“鸾哥儿说禹州有商机,非要出来看看,家中长辈不放心,就让我跟着他。”
“明明阿澜你自己也说想出来玩。”封清歌不满道,“怎么能把问题都推到我头上?”
“我说的是想要去酉阳附近的洱海走走,不是来禹州。”景澜皱眉看着身侧闹别扭转头不看他的封清歌,道,“你说说这一路上,你惹出了多少祸事?”
“阿澜,你说话要讲良心。”封清歌转过头盯着景澜,做出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,“那些麻烦有多少是因为你不愿意带面纱惹来的?”
听到这话,孙家父女二人同时看向了景澜的脸。
精致完美,无可挑剔。
硬要说毛病,那可能就是黑了一点。
但这独一份的黝黑,反而给面色还有苍白感的“少女”,增添了一份旁人难以拥有的魅惑之感。
这张脸要是不遮不挡,确实会惹出不少麻烦。
父女二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。
景澜黑眸隐含着怒火,反问道:“所以说你现在是在怪我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封清歌耸了耸肩,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简直是在拱火。
“但你就是这个意思。”景澜冷着脸道。
封清歌冷哼一声,语气严厉道:“你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“我无理取闹?”景澜脸色一冷,剑眉微竖,“明明是你不讲道理!”
一旁看热闹的孙家父女二人,眼睛瞪得像铜铃,一眨不眨生怕错过精彩剧情。
封清歌拍桌子起身,居高临下盯着景澜,沉声道:“你说我不讲道理,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?”
景澜豁然起身,不甘示弱地道:“崔清河,你长本事了是不是,敢和表姐叫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