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这是铁了心要去,与其私底下胆战心惊,不如他主动跟着。
封清歌露出胜利的微笑。
“君子一言。”
“驷马难追。”景澜温柔注视着封清歌,“阿鸾无需担心我会反悔。”
只要是答应殿下的事情,他绝不会反悔。
无论什么事。
“我担心这些作甚。”封清歌装作不在意,但心里却有一丝甜意,“现在需要操心的后日大婚和禹州之事。”
大雨拖慢他们的脚步的同时,也阻碍信息传回。
他们手上关于禹州的消息,还是三日之前的内容。
三日时间不算长,但禹州这潭水真的不好搅合,必须要掌握第一手信息,才有足够的底气。
“禹州如今明面上还算平和。”
今日上早市,景澜听来来往往的行人偶尔讨论几句,大致能拼凑出禹州情况。
不过,这些人只是普通的行脚商人,从他们口中得到的消息限制,并不能作为参考依据。
景澜提起这件事,只是为了让封清歌安心一些。
他的好意,封清歌领会。
但她也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,禹州恐怕私下里已经暗流汹涌。
而他们就是将平静潭水下暗流激起的最后一股力量。
凤眸颜色渐暗,冰冷之意在眼底流转。
“禹州,不知会不会遇到熟人。”
“阿鸾是指三少爷,还是五老爷?”
“自然是我那位不安分的五叔。”封清歌略带嘲弄地笑了笑,“凭我那亲弟弟的脑子,还没有本事将手伸到禹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