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得就算,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
她突然平和的态度,骗得过其他人,但骗不过景澜。
“要是不重要,你不会问我。”
景澜凝视着封清歌,明显是她不说出个一二三,不会罢休。
“确实没什么,就是某人昨晚昏迷叫了我的乳名。”
景澜呼吸一滞,掩饰性地轻咳一声,道:“除此之外,我还说了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封清歌故意停顿,见景澜眼底不安浮现,轻笑一声,“没有了,就只是叫了我的名字。”
她可没有说谎。
只是这个名字背后蕴含的情感,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。
并不知其中套路的景澜松了口气,解释道:“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过紧绷,才会做梦呓语。”
他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封清歌本来已经平复的火气又冒了出来。
“你还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紧?”
看着封清歌几乎要喷火的凤眸,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景澜,低着头不敢接话。
逃避可耻,但有用。
封清歌不可能在外面将他臭骂一顿,只能深吸一口,压低声音道:“你的事回去了再说。”
斩立决变死缓。
能逃一时是一时。
暂时中止这个话题后,封清歌将跑到身边的小丫头揽入怀中,道:“小柔不怕,哥哥在。”
封洁柔用力点头,小手向玄云子的方向一指,道:“哥哥,他今天从我们住的楼上跳下来,而且还一直跟着我们!”
“交给哥哥。”
封清歌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,将她交给一旁眼神担忧的景澜,看向狸奴道:“怎么不甩掉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