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孙巧巧可有肌肤之亲?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视线都聚集在梁成才身上。
见到他脸庞扭曲的疯狂点头,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了话中的另一位主人公。
顶着阶下众人各异的视线,孙巧巧目光在梁成才身上多停留了几息,才道:“梁秀才,爹爹看你可怜才好心收留。你不仅不知感恩,还联合外乡人对我孙家发难,居心何在?”
正活动快要报废肩膀的梁成才,豁然抬头。
“孙巧巧,明明是你勾引在先!”
“而立将近,家未成业未立。除了一个‘秀才’身份傍身外,一事无成。”孙巧巧捏着袖袍内衬的指尖骤然收紧,留下一道道褶皱,“勾引你?这话未免太过可笑!”
士农工商皆为国本,孙家财富在封国内都数得上号。
每年缴纳贡税不在少数,旗下产业又解决了不少人温饱问题。
真要说起贡献和身份地位,肯定比梁成才一个快三十岁还是个秀才的人高。
而孙巧巧作为孙家家主唯一的孩子,即便是个女儿,那也能继承父亲七成以上的财产。
说孙巧巧勾引梁成才,就像是说一只小老虎崽对一只兔子示好,非常滑稽。
“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梁成才这小子还有妄想症?”
“孙老爷也是倒了血霉,好心给梁成才提供吃住供他读书,最后却帮出这么一个白眼狼来。”
“要不是今日常平县、安县的两位老先生在,孙小姐和孙家的名声就算是毁了。”
“可不只是孙家和孙小姐,整个陈县女子日后都会被带上一个放荡的帽子!”
就算封国男女大防不算严苛,带上这么一个名声,日后绝不会有好人家考虑娶陈县女子为妻。
剩下选择中,比较好的就是填房继室,或者出家修行。
不好的,做妾、没名分的通房、亦或者外室,都有可能。
只要想到这些后果,众人看向梁成才的目光,便止不住带上几分恨意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谁也不愿自家女儿成为别人随意磋磨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