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当着我的面,准备强闯民宅劫掠,当我是死的吗?”
“小子,我们在这里好好说话,是给李老头面子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景澜握着剑柄的手掌微紧,将说话之人列在了脑海中名单的第一页第一个。
“我到现在还没有让人赶你们走,也是看在前辈这么一大把年纪,还要出来辛苦帮某些不长脑子的蠢货做话事人的份上。”
既然这李姓老者祸水东引到他们身上,那她自然要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“你奶奶的,说谁是蠢货!”
“李老头年纪大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难道你是他徒弟不成!”
果不其然,封清歌如此说,当真让几人怀疑瘸腿老者是不是和封清歌他们有私下交易。
“我敢认,李前辈却不一定敢应。”
封清歌微微一笑,又将问题丢回给瘸腿老者。
面对众人各异视线,瘸腿老者不慌不忙。
“老朽没什么不敢,只是博陵崔家亲庙堂,与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。老朽今日若是认下你这个徒弟,恐怕两边不讨好。”
他活这么多年,什么风浪没见过。
自然不会轻易中圈套。
“家中长辈开明,从不干涉小辈生活,只注重小辈是否行得端做得正。”
封清歌看着脸色微沉的瘸腿老者,轻轻拨弄手心丝线。
“像这入室抢劫,就是家中长辈绝对不允许子孙做的腌臜事。”
瘸腿老者冷着脸并未发话,他身后的“狗腿子”们先坐不住了。
“我们只是要一幅画!怎么就算抢劫?”
这话说的,当真是理直气壮。
“不问自取就为偷,哪怕拿的只是一根针一缕丝线。你们今日不经主人同意闯入孙府拿走画卷,难道不算抢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