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清歌拿着画卷向外走去。
“这是一场合作，仅此而已。”
“但你确实帮了我。”
孙巧巧快速追了上去。
封清歌不想和她纠缠这个话题，直言道：“我需要一个合作者，帮你能够最快最轻松获得孙伯父的好感。”
她是个一根筋的人，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。
“就算这样，我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封清歌脚步微顿，看着笑容明媚的女子，轻叹一声道：“我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？”
孙巧巧脚步轻快地走到封清歌前方，转身看着她。
见她倒退着走不看路，封清歌皱了皱眉。
“你和梁秀才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孙巧巧脸上笑容消失，简短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封清歌想过很多种可能，就是没想到孙巧巧会如此回答。
她并非是好奇心很重的人，问这个问题也只是为了让孙巧巧闭嘴。
如今见孙巧巧不愿多说，自然不会追问。
两人沉默着走了几步，孙巧巧突然道：“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当真？”
孙巧巧一喜，并未注意到脚下。
一脚踩空，身体瞬间失衡。